张毅闻言有点啼笑皆非。
考场外面卖押题卷，多明显的骗局啊。
正常来说，渠道卷这种东西不会轻易流通出来，都被机构捂得严严实实，人家偷偷搞密训捞大钱多好。
当然，也不排除有些搞到渠道卷后，没有收到足够的生源，不得不安排人在考场外面分销回本的可能性。
但是连生源都搞不起来，其渠道卷的真实性就很难保证了。
还有一种可能，学员买了渠道卷后，想通过倒卖回点本钱。
不管是哪一种，基本都是一锤子买卖。
而小马哥说这种情况，跟诈骗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帮人没脑子吗？”张毅吐槽道。
马超斌笑着自嘲道：“没办法，总有些人相信渠道卷、押题卷，比如我，哈哈哈。”
“那是你运气好，遇到了我。”张毅说。
“对，遇到你真是我的运气！”
马超斌不否认这一点。
不说别的，如果当初不是考后付款的话，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试一试又没有损失”的心态，马超斌也认为张毅是个骗子了。
两人闲聊了几句，张毅忽然说：“小马哥，今天咱们到这儿吧，有电话打进来了。”
“好，等我考完试再正儿八经的感谢你一次！”马超斌说。
这次的一建押题卷，张毅没收钱。
主要是还去年百菩山的人情。
张毅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马超斌不能装做不知道。
挂断电话后，张毅立刻给徐颖拨打过去。
“喂，颖姐，今天考得怎么样？”
那边传来徐颖娇笑的声音。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讲师级的基础，加上押题卷，如果还考不过去，徐颖都没脸见张毅。
徐颖看到卷子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今年稳了。
不仅稳，而且还是高分！
“跟你说个事。”徐颖说：“今天我在门口遇到一个卖渠道卷的骗子……还有啊，考试的时候，监考老师抓到一个用耳机作弊的……”
徐颖分享着今天考场的见闻，张毅耐心地听着。
徐颖说：“你看网校的留言区没有，很多人催着我们更新一建的估分呢。”
“这边没网，我看不到留言区。”
张毅说：“一建，咱们不碰。”
“估分也不做吗？”徐颖说。
“不做，一点都不沾！”张毅说得斩钉截铁。
“好的。”徐颖没再继续问。
这个问题，不只是徐颖问过，公司很多人都曾经提过。
张毅每一次的态度都非常坚决，谁劝都没用。
“乖乖去看书吧。”
“不想看，背的差不多了，再看也考不了满分。”
“那你想干啥？”
“想跟你聊会儿天，问问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徐颖说。
张毅说：“我能有什么打算，讲讲课，摸摸鱼，争取在30岁之前实现财富自由。”
“……”徐颖闻言好阵子沉默。
你说的这些，好像都已经实现了好吧。
“你就没点儿别的打算吗，比如……感情方面，有没有暗恋的女生？”
“没有。”张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