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烟看向儿子：“宝宝.......”
“妈咪。”宝宝忽然打了个哈欠：“我有点儿困了，想回去睡觉了。”
“那妈咪陪你回去。”
“嗯。”宝宝点头，顿了顿，又看向秦司濯，一本正经道：“你们大人的事，我就不管了，你们自己解决吧。结婚的事........只要妈咪同意了，我也会同意的。”
秦司濯：“.........”
姜芷烟：“..........”
这孩子变脸怎么这么快？
姜芷烟都有点儿搞不懂儿子了。
“我回房间了，晚安。”宝宝转身往外走。
姜芷烟跟着他一起出去，客厅里，轻声问：“宝宝，你喜欢秦叔叔吗？如果他做你爸爸，你真的愿意吗？”
宝宝仰起小脸：“妈咪，你喜欢他吗？”
“我......还行吧。但妈咪也一定会尊重你的意见。”
“我说了只要妈咪同意我就同意。”顿了顿，小家伙又轻声道：“我觉得......秦叔叔挺好的，很像.......我爸爸。”
姜芷烟忽然停下脚步：“宝宝，你真的这样想的？”
“嗯。”宝宝点头：“真的。”
当然是真的，因为他本来就是爸爸。
姜芷烟心情却有些复杂，又高兴，又莫名的担心，送宝宝回到房间后，过了好一会她才回去找秦司濯。
某人似乎还沉浸在某种情绪中，脸色并不好。
见状，姜芷烟轻咳了声：“你早点儿休息吧。”
秦司濯再次把她拉进怀里，质问：“还忘不了他是么？”
“.........什么？”
“说句他不配都不行！姜芷烟，你是有多在乎他？”
“不是。”知道他误会了，姜芷烟解释：“我不是维护他，我是不想在宝宝面前提起他。”
“为什么不愿意提？让他知道自己亲爹是个渣男不好么？以后就不用想着了，只做我的儿子。”
姜芷烟咬了咬唇：“是我不想提起他。”
“你是恨他......”秦司濯勾起她的下巴：“还是忘不了他？”
姜芷烟抿唇不语。
见她不说话，秦司濯眸色微沉：“还是因爱而恨？”
“不是！”姜芷烟立刻否认。
室内忽然安静下来，寂静得让人心慌。
过了好一会，秦司濯再次开口：“阿烟，跟我说实话，你心里还有没有那个男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姜芷烟再次沉默，她实在无法开口，只是因为一场一夜情，她便生下了对方的孩子，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秦司濯会怎么看她？
任性妄为，还是愚蠢？
“如果你不在乎他了，就告诉我他是谁，欺负你的人，我绝不会让他好过。”秦司濯再次沉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