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游：“放什么屁呢。”
郁潜也看向新闻：“我们今天没有考试地点的通知，旭茂公寓也是奖励发放地点吗？”
一九八.二三.一七五.二三三
祁游面前点开的新闻页面上赫然出现他们俩的脸。
“接下来插播一条新闻，联邦大楼今日凌晨一点三十二分遭受炸弹袭击，且有两名嫌疑人潜逃。”
到了地方，公寓前停着好几辆空着的运尸车。
找了个附近的商场，两人在三楼窗口往对面的联邦大楼看。
警员还在现场记录。
郁潜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
和窗口人影一模一样的姿态动作，很难不让她浮想联翩。
开车去旭茂公寓的路上。
“他包上的校徽是商学院的，但是我刚才查了一下，这个点商学院大一大到大三都有课，大四全体都去恢弘机械公司参观了。”
“这或许就是该邪教的标志，请广大市民注意防范，如果身边有人携带该卡片请迅速联系警方。”
郁潜也有这个想法，她的确想知道门口围着的那群人其中有多少人和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相同的。
“那个。”祁游突然指了指一个背着黑色双肩包，一副学生打扮的青年，“那家伙肯定是考生。”
简直是恶意满满。
郁潜的脚步顿了顿：“你们内环城一直都这样吗？一点小事就一惊一乍的？”
不用商议，达成共识。
新闻里的画面露出一具具被白布遮盖的尸体，尸体被抬出来，接着从尸体的身上调出一张白色卡片。
他指的是条远路。
他此时有点庆幸：“那看来我们的运气确实不错，要不是联邦大楼太危险，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来抢。”
郁潜站在黑暗的角落，环顾一圈：“混进去摸尸体吧，但愿准考证不要提前被收走了。”
因为拿到续命丹的人早就隔着一条街，悠闲地坐在三楼的咖啡厅把他们从头到尾看了个遍。
接着镜头便推近，给了卡片一张特写：“在现场出现了很多类似的白色卡片，其中还有少量黑色卡片。”
祁游标了几条路线：“这几条走不通，走这边吧。”
祁游抬头：“不能呆在这了，路上看见我们的人可不少。”
大部分警员都在公寓里，外面留守的人很少。
但现在刚好是半夜，没有什么车辆从这走。
郁潜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看看地图，有哪些路封了。”
短短的一天，这些安生惯了的上等人们一下子就面临好几次危机。
新闻继续播报：“旭茂公寓于十分钟前突发大面积死亡案件，死因不明，死者数量约四百人，据排查，死者均不属于公寓住户，警方推测这可能是一起邪教挑唆自杀案件……”
两人悄悄摸上车，换上运尸员的工作服，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接着抬起担架往公寓里走去。
“磨磨唧唧的，快点先把尸体处理完。”路过的时候有个警员催促道，完全没发现他们俩是混进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