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先生的病和心情有很大的关系，目前情况很良好。”
“好，我会保持的。”
李医生检查完，放下一周的药剂，就要离开，却不想被傅肆寒叫住。
“替林初言寻找适配的骨髓，全国不行就全球，多少价钱都无所谓。”
他沉默了一下，又补充一句。
“别告诉宋恬。”
“知道了。”
“你确定知道了这三个字的意思吗？别表面答应我，背后又告诉她。我最近是不是看着比较好愚弄，你们胆子也大了，我没什么威慑力了，对吧？”
傅肆寒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像是从地狱深渊而来，吓得李医生身子不受控制的都成筛子。
“明白……明白……绝对不会让宋小姐知道。”
“嗯，去办吧。”
他不是在乎那个野种的死活，是担心宋恬的身子吃不消。
但他不想让宋恬知道，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
……
宋恬因为林初言的电话，一整天的心情也不好。
和傅肆寒正常的工作交流后，直接掐断耳麦，拒绝多说一句话。
往日的午后读书也没了，傅肆寒的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很不适应。
还没到二十一天呢，他就养成了惯性。
傅肆寒一下午都十分难熬，没有午休也没有用小蛋糕，黑暗中空荡荡的，似乎有一个巨兽，正在一点点吞噬自己。
宋恬很晚才回来。
她喝了酒，身上有酒气。
他站在门口闻到，狠狠蹙眉。
“怎么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