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估计还不知道,我想让林初言对我死心,假装永久失明。她转头就联合傅言凯,要窃取我傅家股份,甚至想让傅言凯那个畜生玷污她。”
“所以,我不会让宋恬打掉孩子,去救她。”
这已经不是商量了,就是通知。
哪怕以后老丈人怨恨自己,他也承担了,把所有的罪责揽在自己身上。
不是宋恬不愿,是他不准。
宋威张了张干涩的唇瓣,想要说点什么,可喉咙干涩,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那一瞬,筋疲力尽。
傅肆寒做的没有错。
“我……知道了,让小恬安心待产,这都是她的命,就让她一个人承担去吧……你让约翰医生来一趟,我的药吃完了,该换新的。”
“谢谢爸的理解,我和宋恬永远是你的家人。”
傅肆寒松了一口气,转身出去叫了约翰过来。
宋威看着约翰道:“把……把上次那个号码拉黑吧,以后都不用接她电话了。”
“好。”
约翰见宋威脸色不对劲,也不多问,怕刺激他。
这一夜,宋威彻夜难眠。
傅肆寒下楼就看到狼狈的宋恬,坐在沙发上把自己抱成一团。
她听到脚步声,紧张回头,张了张嘴很想问,却又害怕。
“爸让你安心待产。”
“还有呢?他是不是对我特别失望?是不是埋怨我不肯救他的亲生女儿?是不是觉得我这二十多年白养了?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傅肆寒紧紧抱着自己,很快就感受到肩头的衬衫被热泪打湿。
她现在内心肯定又慌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