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公主呀，是他一辈子心之所向。
“嗯，我知道。”
小公主甜软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要一辈子乖呀，一辈子乖我就会喜欢你一辈子的。”
顾十四瞬间愣住，须臾回过神来，没有半分犹豫的脱口而出，“一辈子乖，奴一辈子都乖的，公主要喜欢奴一辈子。”
“好呀，就这么说定了，这是我们的秘密哦。”
“是秘密，一辈子的秘密，奴记住了。”
屋内的烛光很暗，坐在墙角的人眼睛却很亮，仿若天上最亮的那颗星，在黑暗里熠熠生辉，可抵星河。
等霍炎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一直沉默的人坐在墙角傻笑，而且是维持一个表情一个姿势的傻笑。
霍炎：“……”
突然觉得有点害怕是怎么回事？
沈曦昨晚睡的太晚，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
“公主，昨皇上发了好大的脾气呢，那府尹被连夜抓进了大牢，听说那家黑店背后的主人就是当地府尹，是他用来敛财的工具。”
清竹端了洗脸水进来，十分兴奋的跟沈曦讲着昨晚的事。
沈曦眨了眨眼睛，“我猜到了，那家店若没有官府的人做靠山，怎么可能如此明目张胆的杀人？”
“公主真厉害，皇上处理完事情，还遣身边的人过来问公主的情况呢，就怕公主受了惊吓睡不好。”
“你是怎么回的？”
“奴婢跟皇上身边的人说了，您确实受了惊吓，闹了好久才睡呢，再加上您今日起得迟，奴婢这话就更可信了。”
跟在沈曦身边久了，清竹也得到了些许真传，摸清了沈曦对付明帝的某些方法。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示弱，越悲惨越好。